可为何拥有武功的三人死的死，伤的伤，唯独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书颜却好端端坐着，连受伤的痕迹都没有。

他点了她的穴道，书颜嘲讽地一笑。

“老五如何？”皇帝在身后沉身相问。

“五哥……”慕容子渊缓缓睁开双眸，这一个死字，他说不出。

苏合几人紧张地望着他，然而他的神色已然让他们心中的希望轰然倒塌。

“我不信！”他身边的宝音不管不顾地去抓慕容子修的手，一握之下脸色刷地变得惨白。

她猛地放开他，连退了几步，嘴里嗫嚅着，“这怎么可能，怎么可能……”

情况确定无疑，苏合双眸涨红，一个箭步跨到慕容子渊身边，抖索着嘴唇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
“彦齐！”诺敏一声嘶喊，身子已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
离她最近的宝音忙伸手将她抱住，眼泪也哗地一下流了出来。

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，所有人都微张着嘴，被这突发的变数震慑得失了言语。

“老五……”皇帝身子一晃，他身后的曹允良急忙将他扶住。

半晌，他推开曹允良的手，一步步走向慕容子修。

指尖微抖，他抚过慕容子修的口鼻，面容瞬间苍老了十岁。

“父皇……”一声低弱地轻呼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