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聿深深看了褚鸢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过了一会,他说:“可以。”
夏渊插了一嘴:“大少爷,不……”
陆时聿心意已决:“你可以走出陆宅,但出去需要有人跟随,去哪也要向我汇报。”
“可以。”褚鸢伸出了手。
陆时聿见状伸手拍了拍她的手。
击掌为誓。
褚鸢意满离。
看着褚鸢的渐行渐远的背影,夏渊上前道:“您不该答应夫人的。”
“我该锁着她吗?”陆时聿神色难辨,说,“锁住了她的人,又锁不住她的心。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一句没有灵魂的空壳。”
沉沉的目光朝夏渊压了下去,他愣了愣。
有那么一瞬间,夏渊似乎看到了以前的陆时聿。
“陆时礼呢?”陆时聿问。
他记得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可他都醒来两天了,怎么没见他回家?
夏渊道:“二少爷被老太太派到子公司去处理事务了。”
有一句话夏渊没有说,陆时礼说是被派去处理事务,可其实是被老太太给下放了。
陆老太太担心公司里心思不纯的股东趁陆时聿昏迷蛊惑陆时礼,同时也真怕陆时礼脑子一昏做出错事,就把他下放到子公司,让他远离公司里的糟心事。
子公司在邻省,陆时礼一时根本就赶不回来。
“他知道我醒了吗?”陆时聿问。
“老太太不让说,不想让二少爷因为此时分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