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嗫嚅着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。

我叹了口气对旁边的宫人说道,去拿些吃得过来吧。

你大晚上的,过来我这里做什么呢?我问她。

你一直不好,又一直睡着,我怕你醒不过来。她有些哭腔。

你这般吓我,我才真是要醒不过来了!我叹了口气。

她有些羞愧的坐在椅子上不敢看我,恰有宫人给她上了一桌子的奶茶糕点,她这才不羞愧了,开始吃起来。

太医说我是心力交瘁,又受了风寒导致自己心脉受损,需得长时间的静养。

自从太后下葬到如今,我已经在床上静养了一个多月了。

因我病得实在是不能管事了,宫务便分给了景妃,恪妃,敦嫔和云嫔四人。

若有什么不能拿主意的也是先来我这里报了苏泽,再由苏泽禀报我来拿主意。

我早前便吩咐过她们不必来侍疾,也不必来看我,所以我病了这么久,宫里倒是一直清静。

除了阿扎这么个不守规矩的想要往这里跑便要往这里跑的,更无旁人了。

倒是皇帝,仿佛良心发现一般的,得空便要来看一看我,便是哪一日他自己不能来了,也要差人来打听打听。

听说还经常召我这里的太医过去问话。

早年间他也不曾对我的事这样上心,许是太后不在了给他的打击太大吧。

前两天子新倒是在信上与我说了一件趣事。

大概是我那时昏迷不醒着病得太重了,竟然有个大臣给皇帝上书说,皇后病重,怕是不能承天命了。

他让皇帝不要伤心,为了江山社稷尽早捡择继后人选。

听说皇帝听了大为恼怒,当场便让人摁着上折子的那个大臣打了一顿板子撵出宫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