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”,感觉有点头晕、胸闷,云裳单手抚了下胸口。
她环视了一下这个这个房间,是个暗室,四周都是石壁,仅通过房顶和四周墙壁上的夜明珠照明。
房间十分简陋,除了美男子躺的玉床,旁边就只有一对石桌石凳。
云裳觉得此情此景,她需要坐下来慢慢思考,于是走了两步,走到石桌旁坐下。
“嘶……好痛”,云裳走了两步,似乎牵扯到伤口了,原来方才胸闷不是错觉,她确实受伤了。
她看了一眼旁边昏睡的美男子,确定对方确实是昏迷不醒的模样,把手里的匕首放到石桌上,微微侧身,伸手拨开衣领,掀开了小衣的一角。
破案了……左侧第5肋间内侧,可见一个寸许的伤口,这大小,分明是刚才那个匕首剌出来的。
伤口处还在渗血……显然刚受伤不久。
够狠啊,难道刚才她给小鼠做心脏移植,转身就有人要给她做来一个心脏移植手术?恶作剧也不带这样的吧。
她给小鼠做手术是正规批准了的,受过培训,通过了伦理审查的。
这谁给她胸口来一下,虽然她命大没死,但这也是犯法的,很刑。
可是问题来了,这一看就是个密室,而房间里只有她一个清醒的,另外一位昏睡的,显然不具备行凶条件。
所以?云裳眨了眨眼,胸口上的这个口子是她自己、本人、亲自剌的?
她又不是不想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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