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,错了,阿椋我错了!”
“晚了!”
“那个不能撕!腰带!腰带!”
“你手往哪儿摸?好你个登徒子,看老娘怎么收拾你!”
“嘶,你是属狗的?敢咬我?”
“咬你怎么了?撒手,你给我撒手!”
衣裙不整,满头乱发的傅椋被男人擒住手腕,怒气冲冲的瞪着被她压在身下当肉垫的人。
只见原本衣着得体,气势不凡的男人已然变了另一个模样。
头冠脱落一半,东倒西歪的歪在一旁,发丝半散半束,还有几缕被扯松的凌乱散在耳边,明黄长衣上满是褶皱不说,就连腰封都被扯断了金线,下巴上还顶着一个沾着口脂的冒血牙印……
此一战究竟谁输谁赢,自是一眼就能瞧的万分明白。
穆商言单手箍住身上女子的腰身,仔细着不叫她摔下,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上还冒血的牙印,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他们年少时的光景。
那是一个午后,他去恭安王府寻傅椋,却见她正抱着盅瓦罐往外跑,他本是想随在她身后吓她一吓,却在不经意间听见她同嬷嬷的对话。
原来她怀中这罐子里装的,是她专程留给穆书夜的绿豆汤。
彼时的他少年心性,闻言心中顿生不满,明明他比穆书夜要待她更好。
不管是吃的还是玩的,只要他有的,便通通都送了她,但到如今竟然连一碗绿豆汤也没有?
他不甘于傅椋只亲近穆书夜而不记挂他,恶胆心生,纵使不爱吃甜口,却仍旧趁着嬷嬷不注意的时候,三口并两口的将那甜豆汤给喝了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