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水溅到了衣服上,还有的溅到他的手腕上,烫红了一小片。
陈子惠无暇顾及,连吹一下都未,对着韩昭昭目露歉意:“烫着了吗?拿水冲冲。”
对秦县丞又道:“失陪一会儿。”
带着韩昭昭去这屋子里的水盆处,舀了一勺水,洒到她的烫红了的手腕处,水浇在手上,凉意传来,顿觉舒爽。
“抱歉,没想到给你拿的水是烫的。”
韩昭昭忙道:“是我一时间走了神,手没拿稳。”
她见陈子惠拿舀子舀水的那只手正是被烫的,却若无其事一般。
被水浇完了两下后,韩昭昭被烫的手腕也觉得不是刚才那般难受了,陈子惠握着舀子的手劲不大,她略微一使劲,就夺了过来。
“我瞧瞧你被烫的地方怎么样了。”
被韩昭昭突然从手里抢过舀子,陈子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未及答话,韩昭昭的手触碰到他的肌肤,很快,袖子被人拉上来一点儿,一丝凉意泛上来。
这回是韩昭昭给他舀水,细白的手腕上玉镯摇来摇去,陈子惠已不甚感受到凉意了,只瞧着韩昭昭的动作,手一倾斜,水落下来。
他不知道为何,她关心起自己来,甚至还给他挽起袖子来,脑中又浮现她前些天烧得厉害时,把他认成为了别人,扒住他的袖子,让他不要走。
一时间,他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
韩昭昭往他的手腕处浇水,问道:“好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