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清煜的记忆里, 父亲是个严肃、严厉又很有能力的男人，是他一生敬重的父亲、学习的榜样，越长大, 他越发的懂得父亲。

“您跟妈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
这种事, 陈谦程从来没告诉过他, 他也没有问过。

陈谦程灌了一口酒：“我跟你妈是相亲认识的, 你爷爷一向专/制，上学那会，不允许我恋爱。”

陈清煜忍俊不禁：“所以，您也这么要求我。”

陈谦程睨了儿子一眼：“算了吧，就算我没要求，你也不会找。”他了解儿子，他们虽然很多地方相似，但毕竟是两个人，儿子没有他身上的不羁，守得一规矩，不像他年轻那会疯狂。

陈清煜小口喝了一口酒，不置可否。

“初次见你妈妈，她的眼睛扑闪扑闪的，没有问我月收多少，家产多少，车房情况，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‘哥哥，你真好看’，在那个年代，这么直白夸男人长得好看的不多，我被勾起了一点兴趣。”回忆起那时的情景，陈谦程眼中浮现出点点迷醉的表情。

此刻杜滟房间的曲灵雀也问了她，到底为什么离婚。

杜滟眼中含着一层薄泪，低声道：“从我们第一眼见面，他就不爱我。”

曲灵雀给她斟茶，小心翼翼的推给她：不爱？

陈谦程那种初代霸总式的人物，除非天塌下来，是不可能向一个女人呈现出低姿态，他对杜滟的低姿态曲灵雀看在眼里，这叫不爱？

再加上这几天看到陈谦程颓废的样子，她觉得杜滟说的不对。

陈谦程可不是一般的在乎她。

那边陈清煜又给父亲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，倒在杯子里，不动声色问道：“后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