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安应了一声,强行从邵卿卿手中夺过包袱。
邵卿卿仰面望着江擎,泣涕涟涟,“江大人,你当真要这般绝情,不给我这个小女子一点活路?”
江擎舔了舔后槽牙,眼神玩味,“你不提醒我倒忘了,你这衣衫之下只怕也藏了不少东西,等回了江家,我让人一件一件的给你扒下来。”
邵卿卿睁大了眼睛。
江擎冷笑,“这么多年,比你更会装相的女人我已见过太多,你若生的像芸芸那般皎洁动人,我或许还会怜你几分,但你瞧瞧你如今的形貌,枯瘦如柴,干瘪惨白,毫无气韵,看一眼都让人想吐。”
邵卿卿本来就是寡淡、平凡的长相,以往人靠衣装,又上了妆,才有几分清秀姿容,如今形容枯槁,衣衫凌乱,哪里还有半分美感。
她也知道自己的短处,难堪的低下头去。
江擎没再多言,带着她上了马车。
次日,盛耘收到邵芸芸的回信,她先是向盛耘道谢,直言她送来的药膏效果极好,就连过往的一些陈旧疤痕都消了下去,那封信更是令她受益良多,她会一生珍藏,日后无论发生什么,她都不会辜负自己,又将邵家的事简单讲了一遍,让她好生放心。
盛耘看完书信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又隔了数日,一直到亥时,嵇谌都没有歇下的意思,盛耘不由催了一句。
嵇谌抬起头,讳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,“风雨欲来,等下我怕是还得出去一趟。”
盛耘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