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耘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懵懂少女,她垂了垂眸子,“太子还有旁的事情吗?”
“你这是赶孤走?”太子挑眉反问。
盛耘不答,算是默认。
太子叹了口气,借着昏黄的灯光,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起身朝外走去。
太子走后,盛耘在罗汉床边坐了许久,才起身朝床榻走去。
几日后,盛耘突发心疾,太子请了梁院正为盛耘诊治。
梁院正替盛耘把过脉,又问过她的情况,与盛耘相商着开出一张方子,又道,“那我让太医院的学徒将药剪好了,再日日给你送过来?”
盛耘摇了摇头,“这样太麻烦了,直接将药包给阿喜罢,我教她来煎。”
梁院正对盛耘的医术是极为放心的,他点了点头,“这样也好。”
半个时辰后,阿喜带回来十几服药。
盛耘披着衣裳坐起来,将其中一服药交给她,“先将药材浸泡半个时辰,然后三碗水煎成一碗药,记得武火烧开后就转文火。”
“是,姑娘。”阿喜接过药退了出去。
她走后,盛耘将其他药包打开,翻拣着挑出几样药材,收入腰间的荷包,跟着又将药包捆了回去。
盛耘这一病就是小半个月,等到方侧妃的孩子满月,她才将将好起来。
满月宴前一晚,太子让人传话过来,她身子既然不好,就不用赴宴了,盛耘乐得如此,次日只让阿喜送了贺礼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