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!”江婳本想摆正身子以示敬意,奈何人家指尖有力得很,脑袋愣是动弹不得。挣扎无效,还被当作“不愿与他亲近”,索以强行的吻。
是被欺负狠了。
待他觉得尽兴,才送了手上的劲,江婳大口大口地呼吸,抚着胸口:“我知道这事极难,待事成那日,我一定告诉你真相,可好?”
裴玄卿正欲作答,倏地脸色一正,眼神瞥向院中。她循着望去,不久后果真响起脚步声,不由得感叹:她嗅觉比犬灵敏、裴玄卿警觉比鹰更甚,简直天作之合。
管家敲了三下门:“主子,姑娘,有位女子牵着看起来七八岁的小姑娘,在门口求见。”
江婳顿时起了身,奶呼呼地戳着他的肩:“怎么回事,朝廷命官合衣无情,母女二人上门认亲?”
裴玄卿气出了笑,难不成他淋过雨,就大晴天里也要黑着心给别人泼一盆水?
“不认识,赶走!”
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逗趣着,忽地都静了下来,大眼瞪小眼。
“等等,感觉这段时间忘了什么……”
“的确是,又想不起来。”
半晌,裴玄卿一拍桌子:“那是不是周夫子和你妹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