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曕看她一眼,“嗯”了声道:“依你。”
收拾残局有下头的人去做,齐曕沐浴后就穿了寝衣没再出去。
数日未有亲近,两人睡在一屋,姜娆不敢先睡,颇有些忐忑地等着齐曕。她屁股还疼,可她是没资格说不行的,只要他想要,她只能任他予取予夺。
齐曕出来,正看见姜娆一脸忧愁地坐在床上发呆。
“还没睡?”齐曕瞥她一眼,走到桌边端起一只小杯喝水,随口问,“还不累么。”
他的话里听不出情绪,可姜娆不敢赌。
每回他不高兴的时候,就会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欺负她。比如之前岑府寿宴,后来在马车上,他正襟敛坐,深寂的眸仁中分明不含半分欲望,可是,却执意要看她情迷意乱。
仿佛看到她受不住地哭求,他就会心情好转。
姜娆摸了摸屁股,怕齐曕折腾她太狠,想了想,自己先下了榻:“侯爷还不累吗?”
她从身后抱住他,声音软软的,带着点娇。
齐曕放下杯子,侧头看她。他捉着她的手,转回身与她相对。
片刻,他俯首,吻她。
拥吻绵长,唇齿相依,齐曕探臂绕过姜娆膝下,打横将人抱起来,走去床榻。
大抵他心情没那么坏,将她放下的动作还算温柔,姜娆深吸了口气,静候他接下来的掠夺。
然而,齐曕在她身侧躺下,声音平和低沉:“睡吧。”
姜娆没应声,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