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曕呵笑了声:“公主若不去甘善宫,也不会有这么碰巧的事。”
姜娆皱眉:“我真不是和他幽会……要不然,他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干嘛还拼命反抗呢?”
“所以……”齐曕捏了捏姜娆圆圆的脚趾,“公主去甘善宫,到底是干什么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原来是想诈这个。
若换了别的事,她为了不失去齐曕的信任,慌乱之下的确有可能和盘托出,可是这件事,绝无可能。
姜娆作出一脸天真的样子,诚恳道:“娆娆是去永沐殿呀,那里有娆娆和侯爷最初的回忆呢。”
齐曕:“……”
姜娆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……”齐曕持续沉默。
他的确是想诈一诈她,眼下虽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,但有一点几乎他可以肯定:那就是在漳国所来的一行人中,有一个人,对她来说万分重要。
——重要到,她会为那个人慌乱,急着替他求情。
——重要到,她连他剥的虾都没吃完,就急着去见那个人。
——重要到,她宁肯失去他的信任,也不肯暴露那个人分毫。
齐曕忽然有些烦躁。
他蓦地起身,捉着姜娆的脚,连脚带人一起扔进了床榻里侧:“睡觉。”
“就……睡觉吗?”姜娆撑起身子看着他,轻薄柔软的紫绡几乎兜不住沉甸甸的雪峰。
齐曕瞥一眼,怒火还没熄,邪火又窜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