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漳国的使臣,是不是可能还不知道?
倏而想起兴阜门外她的求情,姜娆顿感自己参悟了什么玄机,忽然福至心灵,问道:“侯爷,你该不会是吃味了吧?”
齐曕神情稍滞,很快嗤笑一声:“公主多虑。”
不管是不是多虑,反正这个时候表忠心总是没错的。姜娆这样想着,径自坐进了齐曕怀里:“娆娆只喜欢侯爷,没有喜欢别人,也不会喜欢别人。”
怀里钻进个人,齐曕的手无处安放,只得搭在她腰上和腿上,神色却是不为所动:“公主花言巧语,臣自叹弗如。”他拍拍她细软的腰,“公主快起身罢,臣还有公务要忙。”
姜娆心道你一个大奸臣能有什么公务好忙的,便抱齐曕更紧,软着嗓子道:“侯爷别生气啦,娆娆这回真的知错了。”
齐曕没理她。
姜娆瞟一眼男人的脸色,凑到他耳侧,朝着他耳畔吐气:“侯爷,娆娆还想吃虾。”
齐曕牵了牵唇,眸色微冷:“是么,也没见公主多喜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,齐曕眯起眼睛。
——得,竟被这狡猾的小玩意儿诈了一道。
姜娆笑开,果然,齐曕不仅是气她擅自去甘善宫的事,只怕更气的是她没吃完他剥的虾,否则,他就该直接应下命厨房去做。
幸亏她今日细细问过抱秋,得知齐曕那日见过皇帝回来后,盯着桌子看了好一会儿。
姜娆抬手,如玉的手指抚上男人喉结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:“以前都是娆娆不好,侯爷的心意,日后娆娆都当爱若珍宝。”
齐曕冷着表情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