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!”姜娆急了,紧忙伸手捞过他的袖子,重新攥回手心。她妥协:“你把关就你把关,但要是不想让我活活饿死,你可得放点水才好。”
齐曕瞥着她,没应这话。
于是接下来,姜娆悲催地经历了一次又一次从希望到失望的折磨。
“这个,龙须糖,可以吗?”
“直接用手装的,不干净,不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个,烤鸭!好香好香!”
“兴许是四五天前没卖出去的,放太久,不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这一家,最普通的面条,这总可以吧?”
“自己看清楚,他用汤勺舀了汤直接尝味,尝了一口又将剩下的汤倒回去了,不准。”
“……”
最后的结果就是,姜娆实在走不动了。
疲惫的身体和心灵上的反复折磨,这样的双重打击让她整个人蔫头耷脑,几乎眼冒金星,一下子撞到了走在前头的齐曕身上。
软绵绵的身子往后一个摇晃,齐曕回身,揽臂将人扶住。
他低眉瞥了她一眼:“不急,前头还有很多好吃的。”
气定神闲的语调明明是安抚,听着却更叫人火大。
但姜娆已经没力气发火了,她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:“……算了,我还是饿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