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这件事还好,她竟主动提起,竟还倒打一耙,贺泠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:“公主要说的就是这个?”
姜娆点点头,朝他挪了挪,脸上换了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:“贺督使,教育孩子,总是要严慈相济才好,本来我是打算扮演严母的角色,可督使你抢着做了严父,那我就只能做慈母了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。”
贺泠瞳孔缩了缩,他本已经打算拂袖而去了,可没料到她后头还跟着这么一套理论。
这回她才真的是倒打一耙,可奇异的,他脸色不但没沉,反而缓和了些。
他没应和她的这套说辞,别开视线,目光落在车帘上。车帘随着马车的前进微微晃动,晃得他心绪不宁。
姜娆见他神色稍缓,也没有急着起身离开,嘴角悄悄勾了一下,续道:“贺督使,你的伤要紧,还是不要骑马了。”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,直接又唤刑恩,“该换药了,刑恩,把药和纱布拿来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经伸出手去解他的衣带,
贺泠一时愕然,本能地抬手要阻止她的动作,可凭空里好像莫名冒出了一股力量,硬生生将他的手按了回去。
最后,只是由着她上药。
贺泠姜娆二人回到奉明的时候,那些刺客终于也被抓住了几个。
有了这么几个活口,顺藤摸瓜查下去,很快就查到了晋国的阴谋。
姜桓派去晋国查探的人还没有消息,但这些在上殷暗中搞鬼的晋国细作,已经足以证明很多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