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琰玉一下子瘫坐在后面的石凳上,后又颤颤巍巍站起来道: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宋如枫狠狠盯着她,“我送三妹妹的砚台本就是赔与她的,丝毫没有旁的想法,不料却被你拿来另做文章!希望琰玉姑娘能去孟大老爷那里说明事情原委,还伶玉妹妹一个清白。”
“好一个清白,宋公子一口一个伶玉妹妹叫的多亲密呀,还特地为此事来找我,不知旁人看了是否还觉得清白?”
宋如枫皱了皱眉,“看来琰玉姑娘不愿说明真相,那我就亲自去找孟伯伯!”
“不必了,我自会讲明!”孟琰玉不再掩饰自己的坏心眼,“不知道伶玉这个野丫头有什么好的,你们这样喜欢他。不过宋尚书一定不喜欢这样没有来源的人做新妇吧!”
宋如枫本不想回答,只是这孟琰玉竟在他的伤口上撒盐,咬牙切齿道:“身份,并不代表一切,有些人再尊贵也难掩骨子里的自卑龌龊。”
说到后面宋如枫已经走远了,孟琰玉在原地急眼了,“你凭什么这么说我!”
樱珠连忙安慰道:“姑娘,别听他胡说,您是孟府嫡长女,将来什么好人家没得选啊!”
孟琰玉咬咬牙,昂了昂头,眼神从生气又转为不屑。区区一个尚书之子罢了,我孟琰玉不稀罕!
次日,孟琰玉无奈向父亲说清了砚台事情的原委,孟老太太也得知帕子不是樱珠从假山后拿的,处置了樱珠。
孟大老爷知晓了真相,心里愧疚,这会子来看望伶玉。
“琰儿都同我说了,红丝砚是宋公子打翻了你的笔墨赔给你的,是她误会了,那帕子樱珠也承认不是在那块儿拾到的,是大伯和大伯母错怪你了。对了,还有那端砚,曹三公子说了,自你父亲去世后他很少回来拜见,恐失了作为徒弟的礼数,也是赔礼道歉的!”
伶玉心底暗暗惊讶,惊讶孟琰玉竟会坦白,惊讶曹三公子竟会替她圆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