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为何呢?
棠棠至今没有想明白,若说他心悦她,她总是有些不相信。
毕竟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。
自己虽也有可取之处,可毕竟他是大越的太子,棠棠总是觉得他的感情来的毫无道理。
难道就因为自己救了他?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季宴淮瞧着旁边的姑娘皱着眉头,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样,问道。
棠棠看着湖中的画舫,道,“不知道说什么?”
“什么都可以说。”
季宴淮似觉得她的话有趣,言语中带了笑意。
“真的?”
她这才收回眼神,与他对视。
季宴淮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盯着她看了一瞬。
她眼睛澄澈清明,像是这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。
他点了点头,“自然什么都可以。”
棠棠见他神色认真,不似作假。
可该怎么问?
问他为何喜欢自己?
会不会有一点直白,按照季宴淮时不时恶劣的性子,他会不会说,是她的自作多情?
她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,连那柳叶似的眉毛都写满了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