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——让他们看箱子就看箱子吧!
与此同时的祇都皇城,皇二子沈明炀和皇四子沈明瑄于金殿受封郡王,皇帝果然不曾提及皇三子进爵亲王一事。
当然这也情有可原,刚刚有人指认他是行刺南大公子的幕后主使,案件未结,怎能加封?
不过许多人心里还生出了其它想法——说不定皇帝恰好愿意利用此事平衡一下皇子间的势力,毕竟,一家独大,向来非帝王所喜。
这样的想法令朝堂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。
不少朝臣在说话前会更加谨慎,既要揣摩好皇帝的心思,又要看清眼下的局势,还要尽可能地不要得罪了皇三子,因为他的实力非朝夕可以撼动,而且他的脾气可也不是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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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华宫,屏退了内监婢女,仅留下最贴身的嬷嬷,贵妃韦氏和当朝宰辅以及皇三子沈明铮正在叙话。
“眼下的局势,父亲可有什么打算?陛下因中枢省没有及时转呈南大公子与渠宛太师会面的书文,下了左侍郎的职,还严斥了中枢令,那左侍郎可是父亲的门生。”
“如今一些朝臣朝三暮四,做着脚踩两只船的打算,我担心得了陛下的支持,那个之前不显山不漏水的老四会乘势做大。这几日陛下又都宿在萱若宫里,只来了我这里一次。”
贵妃皱眉道。
“咱们经营多年,也不是一个刚刚进了王爵的老四可以搅和的,娘娘不必太过担心。”韦宰辅喝了口茶。
“当然,该争取的力量自是要争取,同时趁机清理掉一些墙头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一来敲山震虎,二来,墙头草在关键的时候经常容易坏事,除去了倒也省心。这方面臣会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