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奎将军在褐爪领参将衔,精明能干,部下骑步兵团六千人众,颇具实力。”南山原道,“穆晚城将军事忙,父亲知道,孩儿初到白岭时,多得冯奎照应,他此后也几次跟儿子示好,儿子觉得,他是个有想法,敢作为,又懂分寸的人。”
南怀仁点点头。
“找个机会,安排我私下见见他。除了堇翼,我们在军方总要有些别人才好,否则,这三爷府渐渐的岂不是像拓跋府那样,只有个清贵的空架子了。”
“是。”南山原道,“那咱们跟朝廷之间……”
“你二伯想是也没打算就此收了我的权,不过这段日子明面上不能再有动作。”南怀仁道,“这件事需要跟三皇子商量,得他配合才好。你去把季胜叫来。”
“是。”南山原应道。
不一时南山原便将季胜带了来。
行礼后,季胜恭敬地垂首而立,对于南怀仁所交代的事情一一应诺。“爷请放心,小人一定办好。”
“府上的心腹,我让原儿选些机灵的,跟他们知会一声,让他们今后便听你调动吧。”南怀仁道。
“是。”季胜躬身道,“小人在外面也有几个办事妥帖的,平常的跑腿传话当没问题。”
“是啊,你手上自然也有人。”南怀仁冷哼道。
季胜低下头,南怀仁也不再理他,意思已很明显,就是谈话已结束。
按理说向来谨慎的季胜此时便当告退,但他却没有动。
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南怀仁抬起眼皮,似是有些奇怪。
季胜双膝跪倒,垂眸道,“爷,国公爷的二公子当初被下毒一事,确是袁玲所为。而且,这件事是三殿下命她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