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”坐在一旁的拓跋敬独子拓跋珉终于忍不住开口道,“二舅父是北地之主,如今不幸过世,已将鹰符传给了江雪,我等自当遵从!况且公府尚有两位嫡子在,怎能容他人随意染指?三舅父无令调军,肆意结党……”
“闭嘴!”拓跋敬怒道,“你懂什么?!北地将乱,你这样不管不顾,胡说八道,是要把全府上下都拖进去吗?”
“乱世出英雄!您甘心做一辈子的闲散贵族,儿子却不想变成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!”
拓跋珉一咬牙,将许久以来的愤懑一股脑地倒了出来,“再者,若那些怀疑是真的,三舅父那便是谋逆叛乱,人人得而诛之!如父亲这般不顾大义,优柔寡断,咱们拓跋家又岂能建功立业,满门荣光?
“啪”地一声,拓跋敬把手中的杯盏狠狠地摔到了拓跋珉身上,溅了他一身茶水。
“满门荣光还是满门抄斩?!你给我记住了,好好做你的拓跋公子,少要想入非非!你没那本事!这段时间都给我乖乖呆在府里,没有我的允准,不准踏出自己的房门半步!来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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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怀仁府邸。
“杀了那么多护卫?”南山原大吃一惊,“她莫不是要跟咱们撕破脸皮?”
“她是要敲山震虎。”南怀仁冷笑道,“这丫头,我还真是小看了她!”
“不过我倒要瞧瞧,在那么多南氏宗亲面前,面对被我牢牢控制的局面,她还会不会如此嚣张!难道她还敢凭着手中的三万赤雷,血洗整个燕京城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