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参加了战斗呢!”
“我帮忙运了滚木!”
“庆格尔泰,你不是也嚷嚷着要去打仗吗?”有人笑着对庆格尔泰说。
“这丫头,自从几年前见过大小姐之后,就吵着要学功夫,以后做一名像大小姐一般了不起的战士,糖饼都不好好做了。”庆格尔泰的爷爷笑道。
“爷爷!”庆格尔泰有些不好意思地噘起嘴,“我的箭射的可准呢!”见南江雪含笑看着她,脸上更红了,“那个……我……我去做糖饼了,姐姐还等着吃呢!”说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,在场的人们全都笑了起来。
“玛法雅是个好地方,如今敌人走了,我们很快会把这里重新建好的,大小姐不要担心。”
“大小姐好几年都没来了,听说一直在外游历?”
“大小姐太辛苦了,是应当好好休息休息。只是这次若不是您,玛法雅怕是要守不住了。唉,总是让您这样操心……”
“咱们玛法雅最近几年变化可大了!大小姐若有时间,就在这里住上几天吧!”
“是啊,我开了一个铺子,回头给您捡几块上好的皮毛做件裘衣。北方冬天冷,可莫要冻着了。”
……
人们就这样七嘴八舌的说着,屋里屋外洋溢着满满的热情和关切,使南江雪的一颗心变得暖暖的,而他们的言谈话语间传递的另一个重要信号则是:这些曾以伦支克拓部为主的极北戎人,在那场大战之后过上了好日子,并已将自己视作了北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“何煜作为地方守将,这次险些丢了城池,大家可怪他?”南江雪微笑道,这让一直站在一旁微垂着眼眸的黎落的眉心微微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