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齐岷。
齐岷没骗她,他并不是阉人,他那里……啊呀,虞欢难得羞红满面,别开头,调息一会儿,等身体里那股激颤稍微平息些了,才回头帮他把裤头拉起来,路过那地方时,伸手轻轻一戳,给他藏进去。
忙活完,虞欢忍不住想。
她挑男人的眼光可真好啊。
齐岷是在这天半夜醒来的。
虞欢得王氏那一锅大补的鸡汤滋养,趴在床头,睡得很是酣甜,发现齐岷醒时,男人的眼眸已清明如昔,没有半点惘然。
“这是哪儿?”见虞欢醒来,齐岷皲裂的嘴唇微动,嗓音极哑。
虞欢心口又疼一下,回道:“一户农家。”
齐岷又把屋里环视一遍,挣扎着想要起来,虞欢忙来扶他。
齐岷记得她后肩还有伤,没让她怎么用力。
虞欢便去旁边一摸,点燃一盏灯油。
灯光昏黄,齐岷靠着墙,似不太适应光线,眼睛微眯了一下,纤长睫扇垂下来,挡着眸底微光。
虞欢忽然道:“你等会儿。”
齐岷抬头,看见她转身离开,心抽了一下。
很快,虞欢回来,手里拿着一个热气袅袅的陶碗,冒着诱人香气。
齐岷却道:“下次要走,说一声去哪儿。”
这声音仍是很低哑,却开始有威严,虞欢耸眉:“怕我跑?”
齐岷抿唇。
虞欢知道他是担心自己,偏不肯直说,促狭一笑,不拆穿他,挨着床坐下:“张嘴,我喂你喝鸡汤。”
齐岷看见她笑靥,先问:“不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