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堕把瓶瓶罐罐挥开,站起来:“罢了,我用内力帮她解。”
“公子!万万不可!”小白着急地阻拦,“如今赏花会将至,您为了锁住内力忍了这么久,刚才动武已经险些破功,再用内力,倘若功亏一篑……”
沈堕思忖片刻:“也是,那你来给她解酒。”
严肃的小白瞬间傻眼又结巴:“我我我,我?”
冷眼一记飞刀看过去:“你不想?”
“不,不不是……公子,我怕,我怕冒犯姑娘……”
想用内力解酒,沈堕动动手指就行,可凭小白的本事,必须得亲密接触,至少是手掌贴后背的程度。
沈堕眉头又拧了起来:“那算了。退下吧。”
小白松了口气:“是。”
……
夜深了,我口干舌燥,脸蛋红热,睡得极不安稳。
好在有人及时送上水来,先用湿手帕给我润了润嘴唇,然后又试探着,慢慢地,喂给我一点水。
迷迷糊糊的,我以为这人是栗子,嘟囔着夸他:“栗子,你终于,懂事了……”
“栗子?”对方一愣,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,追问,“栗子是李耀义吗?”
我现在的姿势睡觉不太舒服,扭了扭身子,大脑根本没有理智,更别提什么反应了,本能地把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,没有回答他。
“咔嚓”
阴晴不定的这位祖宗又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,内力传音:“小白!”
小白闪现:“公子。”
“去查一查如意酒馆那个栗子的身份,尤其是本名叫什么,马上。”
“……”大晚上的查这玩意儿,“是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