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厮说话伶俐,懂得察言观色,早就看出白昼是一行人中身份最尊贵的,向他笑着回应道:“贵客恕罪,并非小的不带您去,而是那湖里另有乾坤,说不定过一会儿,我们东家要亲自邀您去看个新鲜,小的若是提前带您去,就没新意了。”

他这样一说,反而把白昼好奇心勾起来了,回以一笑,也不强求,闲遛到门口透气,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少年人闲话。

再说文煦,一听陈星宁说带着大贵客前来,心里就激灵得有了猜测,暗暗声讨陈星宁不厚道,怎么带着皇上搞突然袭击。

见到陈星宁,一把把他拉到近前,道:“星宁兄给在下指了好路,怎么不帮忙帮到底,陛下突然前来,我可措手不及了。”

陈星宁顷刻皱眉叹气,左右看看,才低声道:“咱们陛下说是风就是雨的性子,煦兄又不是不知道,”说着,他脸上摆出一副极为为难的表情,“这还不是最要命的。”

文煦顿感不妙,道:“何意?”

陈星宁闭了闭眼,才咧着嘴答道:“王爷……也来啦。”

……

这叫什么事儿,带着红玫瑰会白玫瑰?

上次匆匆与红玫瑰一见,文煦便觉得他好像是个醋缸……

这果然是只有皇上才有底气做得出的事。

但也依旧头大,问道:“那位……不是禁足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