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了挠耳朵,看向远宁王,道:“在那破地界儿耳根子就不清净,到了这儿还不清净,要不……咱换地儿吧?”
王爷点头笑道:“当然好,让他们去吵。”
说着,便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,放在桌上,起身和白昼下楼往外走。
出门时,与那掌柜杜陌擦肩而过。杜陌瞥见几人要走,忙抱拳,一脸歉意,道:“是在下家事扰了几位雅兴了,对不住,对不住。”
白昼笑笑,一句“无妨”还没说出口。
一旁的杜孤突然从地上麻利儿起身,一脸谄媚,道:“看几位是大贵之人,帐结了吧,菜好吃吗,给点赏钱吧?”
直接拦在白昼身前。
要不说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呢。
白昼笑道:“都留在座位上了,之后分与不分,便是二位的家事。”
说着,便要绕过杜孤。
别看杜孤刚才腿上自残一刀,身形利索极了,移形换影侧跨一步,正好又拦在白昼身前。
不等白昼说话,也没等王爷解围,杜陌先看不下去了,一把拉住他这无赖哥哥的手腕,将他拽了个趔趄,口中喝问道:“还不够丢人么?”
无赖泼皮名不虚传,一瞬间滚倒在地上,捂住被杜陌拉扯过的手腕,哇哇大叫,嚎得比杀猪还难听,道:“你……兔崽子是想要老子的命吗,我的手折了……当街行凶……也就只有你这狗娘养的野种能做出……做出来……”
就地打着滚,翻腾到那年纪略长的官差脚旁,拽住人家官袍一脚,道:“宋头儿,白纸黑字得认,他打伤我您又亲眼所见,即便是这官司到了当今圣上面前,也是小人占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