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说道:“哦,怪不得小姐在那站着看了好久。小姐,你图摄政王什么呀?”

真的很好奇,摄政王那么可怕的人,谁都不敢接近,人人都避之不及。

小姐却巴巴的往上蹭,两人还能处得这么羡煞旁人,这究竟是有啥秘诀啊?

楚昭荣看向下人。

她沉吟了一下。

图他什么?大概是图他器大活好吧。

“别乱八卦。”

楚昭荣丢下这话,就回房里去了。

房里还留有两人温存过的气息,她捂着褥子和枕头,脸通红,值得回味。

天黑了。

她去用过晚膳,就给二哥熬千岁莲了。

如今天冷,二哥的咳疾恐怕要复发,她端着暖热的药汤过去。

但却发现二哥不在房里,楚昭荣又端着药汤找人。

最后在三哥的房里发现了二哥,还有大哥!

“哈哈哈,老子这局赢了!罚酒!”

少年唇红齿白,恣意张扬,摇摇晃晃举着酒坛子,格外轻挑。

楚昀的俊脸有些微醺。

“阿珩,喝不动了。饶了我吧。”

楚铖直接拿过酒,“阿昀本来就不能喝那么多,阿珩,过分了。我来喝!”

楚昭荣一进房里,就酒意熏天的。

她一脸脸黑的进去,深呼吸,告诉自己不生气。

“……哥哥!”

她端着药汤,看着满地都是酒坛子,他们还在桌上玩外头赌坊的东西。

三兄弟,傻眼了。

这踏马的,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