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今年咱们是吃鸭子吗?”
她可太爱吃鸭子了,只是不知道娘会不会做辣的鸭子,是不是比以前吃到的更好吃。
“是啊,咦,阿金是不是有心事,怎么看起来愁眉苦脸的。”把鸭子绑在推车上,何湘云问。
罗锦堂已经反复叮嘱罗扇不许把借钱的事告诉别人,尤其是娘。
连忙道,“没有。”
三人回家。
往常这时候村里还在外面玩耍的大多只剩孩子,妇人们都在家里张罗晚饭,没想到刚进村不久,前面就站了好几个人,好几天没见、据说在家养病的罗婆子便冲了出来,手里还端着一个盆。
“赶紧躲开!”
何湘云说着推着小推车就往旁边躲,可罗婆子也调整方向似乎认准了她。
离得近了,何湘云闻到股子骚臭味,不管到底是什么,泼到小推车上还怎么做生意?
把小推车放在原地,不退反进,迎着罗老婆子跑了过去,顿住、以左腿为轴心,原地转了一圈,抬起右腿就把举起来的盆踢翻了,一盆粪水兜头全都泼在罗老婆子脸上和身上。
“我操你……呸呸呸!”
罗婆子一张嘴,就把自己熏了个够呛,还有粪水从头发上滴落,差点掉进嘴里,眼睛都睁不开。
“好恶心!”罗扇蹬蹬蹬又后退好几步,低头看自己鞋子和裙子有没有沾到脏东西。
罗锦堂更是脸色都发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