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话终于起了作用,他的手机铃声响起,是邢昊打来的电话。
“喂。”谢茗的声音干涸沙哑。
“宝贝,你刚刚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呢,我这么爱你,怎么会舍得让你被警察带走。”
虽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,此刻却变得无比恶心。
谢茗的拇指指甲嵌进了手指肉中,想要让疼痛来让自己警醒,强压着火气,故作委屈:“你消失了这么多天,我不就怕你放弃我了吗。”
“不会的……”邢昊的声音减弱。
沉默数秒,谢茗又说:“刚刚警察又打电话给我了,让我去配合调查……我怕,晓芬把我们指使她的事情说出来了。”
电话那头继续沉默,邢昊未有一言。
谢茗实在受不了这样令人感觉窒息和绝望的感觉,忍不住问道:“昊哥,这件事还能挽回吗?”
终于,邢昊说:“割钢绳这件事,就算马晓芬说是受致使也没用,因为她没有证据。那天,跟她谈条件的时候,我特地没收了她的手机,让她没机会录音。所以,你只要咬定了自己不知情就行。”
“那下药的事呢?万一她说出来了怎么办……”
邢昊显然有些不耐烦了: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不要让同一个人做两件事,也叫你别两件事同时下手,你非不听。”
“你是怪我吗?沐卿言他这么欺负我,我实在是恨得想让他死。你不也买过杀手吗?”谢茗呜咽道。
“我什么时候买过杀手!你不要乱说!”邢昊提高了声音,呵斥道,“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,你不要再提!我说过会想办法保住你,最近别打电话给我了,免得警察查到我身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