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瞳仁近距离清澈,透亮,那里面还有执拗,以及别的点什么。
窗外风吹动窗帘沙沙的,温斐然宛如发烧。热风吹进来,他甚至要感觉透不过气了。
骆绎书又凑近他问了一遍:“温斐然,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?”
被他追问得无处可逃,温斐然推了他一把:
“你老说这话害不害臊?”
他脸红得跟个熟透的番茄一样。
他想不通骆绎书好好的一个人,为什么每次都能说出这些令人羞耻的话。
甚至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。
但温斐然每次都羞恼得不行。
骆绎书亲了亲他的鼻尖,温和又坚定:“你喜不喜欢我都不要紧。”
他道,“因为不管你喜不喜欢我,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。我也不会让你喜欢上其他人。”
“四舍五入就当是你也喜欢我了。”
“那样不是挺好?”
“”,这都什么狗屁歪理?
这段时间温斐然已经充分体会过骆绎书的执拗了,以及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。
他们都说生病久了的人都会有执念。温斐然就在骆绎书身上看到了这种执念。
只不过是对他的而已。
骆绎书磨蹭着他的脸,呢喃道:“什么王美人,什么李文莉,什么童佳的”
“你统统都不要想了!”
“你只能有我一个”,他执拗道,语气中有浓烈的占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