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次骆绎书的“绑架案”之后,骆妈妈整天疑神疑鬼的,买衣服都可劲儿地挑着低调朴实的买。骆绎书一脸理所当然地站在镜子前试衣服,对于他这个从小没爹没妈的来说,属实是有点儿身在福中不知福了。
接下来几天,两人就是“买买买”。
温斐然是标准的末世赌狗心理,有了点小钱儿就绝对不会亏待自己。
他给自己添置了一身的行头,浑身上下都是崭新的,看起来不寒酸了,反倒像是新时代的好好青年,骆绎书越看越顺眼,越看越眼馋。
开学的前一晚,他站在浴缸里面默默放水。
温斐然是绝对绝对不会跟他一起进浴室的。他正在房间整理行李。
水从喷头里像花洒一样浇灌下来,骆绎书看了一会儿,突然兽性大发打开门,将温斐然从外面连拖带拽绑了进来,站在喷头底下,猝不及防浑身上下都被淋湿了。
温斐然跳脚,抹了把脸,“你发疯啊骆绎书?!”
他一手撑着墙正想从浴缸里逃出去,骆绎书眼疾手快一把从身后抱住他,两人一起滑倒在了浴缸里。后背感到一阵剧痛,温斐然赶紧回头去看骆绎书。
刚他是垫着大少爷倒下来的。
但他回不了头,骆绎书死死地抱紧他,将头靠在他肩上,紧贴着他的耳朵,气息炽、热。
他道:“你用不着脱衣服,我们就这样说会儿话。”
温斐然突然不挣扎了。
水从他们头上直直地浇灌下来,睁不开眼睛,浴室里一片雾霭迷蒙。
温斐然伸手关掉了水龙头,骆绎书双手紧箍着他的腰:“你说,大学里要是我们没分在一个寝室怎么办?”
原来他是在急这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