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脚,做土匪真的最怕这种脑子不清楚上来就搞自杀式袭击的。
妈的,他不和傻逼一般见识!
见他转身想走,何屹伟一把拽住他的袖子,反反复复道,“温斐然你怕我了是不是?!”
温斐然回头一把推开他,忍无可忍直接朝他那张扭曲的脸上“呸!”了一口,口水整个吐在他脸上,倒是让他成功闭嘴了。
何屹伟抹了把脸,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满脸阴沉。
下午,他被辅导员叫到了办公室。
同理,还有骆绎书。两个学院的辅导员凑在一起,给他们做思想辅导工作。
日光高悬,麻雀鸣翠枝头,透过玻璃,骆绎书站在他身旁。两人站得很近,沉默无语。
温斐然脊背绷得笔直。
老师似乎也难以启齿,看了他们好一会,才开口:
“这封信是怎么回事?”
“刚才有学生交到我手上。”
“请问你们哪位能跟我解释一下?”
他的语气不重不缓,也不带偏见,似乎只是想搞清楚事实。
这俩学生辅导员都眼熟,因为长太帅了一开学就成了全院女生讨论的对象,没想到现在会不清不楚地凑在一起。
“同性恋”啊老师一听就头痛。
骆绎书正想开口,温斐然一把捉住他的手臂,难得主动开口道:
“就是一神经病罢了。”
老师看他们碰着的手皱了皱眉,温斐然迅速放开了骆绎书,他难得激动道:“那同学就是一诈骗勒索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