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清走进大殿,拱手道:“皇上,微臣已经详细问过两位姐姐。魏雁回当时去女医馆询问,微臣的长姐告诉她需要剜去痦子,敷上草药,可以痊愈。”

“因为魏雁回的葵水将至,臣姐担心容易感染,就劝魏雁回等葵水结束以后再来。从魏姑娘问诊那天算,到葵水结束,也就七八日的功夫而已,病情不会有什么变化。”

“谁料就是那七八日的时间,出了袁成众怒杀熊奇的事情。魏雁回不再信任女医馆,魏都尉一直在闹,才耽误了医治。”

“整个过程中,女医馆并无过错。皇上若是不信,微臣回避此事,皇上尽可以派人去查。”

慕容清把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,掷地有声,魏宏图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傅御宸按了按眉心,略显疲惫地抬头说:“不必查了,朕所了解的情况与慕容清所言并无出入。魏宏图,你到底有什么诉求?”

魏宏图嘟囔着说:“微臣希望女医馆能够负起责任,彻底将臣妹治好。”

于正卿忍不住笑骂:“姓魏的,你可真有意思,一边诋毁女医馆,一边求女医馆治你妹。你到底觉得女医馆是行还是不行?”

上官繁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喷,他突然意识到是在御前,赶紧假装咳嗽,将头埋得低了一些。

慕容清行礼说:“皇上,臣了解到魏都尉请了医婆给魏雁回医治。魏雁回现在若是有什么不适,魏都尉应该去寻医婆,关女医馆什么事?”

傅御宸瞥了魏宏图一眼:“你回答慕容清的问题。”

魏宏图低头红着脸说:“回皇上,那医婆本是游医,如今已经不知所踪。臣妹如今伤口溃烂化脓,比剜掉痦子之前还要严重一些。微臣……微臣这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嘛。”

傅御宸看魏宏图都快哭出来了,就看向慕容清,说:“要不,你给魏雁回治一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