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就怪你非要扮成侍卫，这下就算是死了，也赖不到我们的头上。

……

讲了一些慧静皇后的事情之后，沉默半晌，齐睿突然开口问道：“陛下这些年您过得还好吗？”

祁宸听了许多母后的事情，突然被齐王爷这么一问，有些错愕，但是面上仍然是那副淡淡的神情，似乎这世间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动容。

祁宸听到自己的声音，非常平静的道：“朕过得如何，王爷难道看不出来吗？”

齐睿：“……”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看似风光的陛下，其实过得如何他哪里不清楚。齐睿突然有些后悔问这个话。

祁宸一看齐王爷的表情就知道一定脑补了很多的事情，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。

往往这世上总是有人喜欢自作聪明，祁宸故意这样说留给他们想象的余地，也给自己留下了更好发挥的余地。

“算起来，朕应该叫你一声五阿公的。”

齐睿就是一个怔愣，“陛下，本王担当不起。”

祁宸望向远处，神情淡漠，却又有种说不清的悲凉落寞，“五阿公，朕身边再也没有亲人了。原来，孤家寡人的感觉是这样的。”

齐睿听到这句话，心里就觉得一阵酸涩。尤其是祁宸那与公主颇为相似的眉眼，总是让齐睿不免心软，想到他那苦命的侄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