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就是那次?
那之后,房东就再也没有出去工作过。每天不是藏在房间里睡觉,就是待在客厅看电视。
难道并不仅仅是她懒,而是——
已经死掉的人,本能地在躲避阳光?
温迪不敢再想下去了。
她和死掉的房东共处一室,待了一年。
事实的真相来得太迟,她并不觉得害怕,心底升起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。
她伸出手来看了看,说:“我有延续生命的能力?”
霍尔瞟了她一眼:“你现在肚子里就有孩子,不必质疑。”
……
她不是这个意思。
不过这个时候,她也不想计较了。
霍尔挥了挥手,她面前的景象变成了城堡的正门。
不知为何,城堡这里居然是白天,天气很好,阳光斜斜地照在长阶上,斑斑驳驳的很好看。
她上次在卧室里醒来,并没有见过城堡的正门。这么一看,这座城堡占地很大,建筑风格也非常的气派。城门宽大而漂亮,门上盘旋着许多奇怪形状的浮雕,也看不出那是什么生物。随着他们走进大门,庭院两边的喷泉也渐次开始喷水,撒在两边的花园中。
“这里是欧洲吗?”温迪看了看渐渐沉下去的夕阳,大概算了一下,时区应该差不多是欧洲。而且欧洲也的确坐落着许多废弃的古堡。
霍尔罕见地没有回话,他步履匆匆走在前面,依次点亮道路两边的风灯,为温迪照亮前路。
是不想回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