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她只想把这个人找出来,狠狠地打一顿。

等等,他不会也可以读心吧?

温迪在心里咒骂了他几句,也不见他有什么回应,稍微安心了些。

太好了,只要不能读心,那还可以处。

说不定某一天他现身之后,温迪各种想办法暗杀,但因为能力不足必须虚与委蛇,正在心里咒他去死的时候被读心,那就尴尬了。

“我快吐了,而且心情也不好,这都是你害的。”既然打不到,温迪只能把这些事往他身上一推,看他什么反应。

那个声音似乎有些无奈,说:“对不起,但是怀孕是没办法的,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
这一段?

说得轻巧,怀胎十月,特别这个胎里还不是个善茬,说不准哪天就破腹而出了。

这种事不管放在谁头上都不会坦然接受吧?

温迪不想理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坏种,说:“好了,别说了,我知道了。”

对于这种躲在暗处不敢现身的胆小鬼,温迪也是半点脾气没有,只好把餐盘放下,沿着楼梯返回走廊,敲了敲布莱房间的门。

没人响应。

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:“他和霍尔在前院修剪花枝,你要找他做什么呢?”

切,不用你管。

温迪心想,这种人一定就是那种把别人推进地狱还不停道歉的伪君子,他的道歉好比吃饭一样简单,当然不懂她作为普通人类,跟他人道歉的仪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