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说:“月色酒吧后门,来不及了,快走。”

温迪点了点头,立刻转了个弯,从巷子的另一头跑了出去。

刚跑出去几步,她就听到身后有个人追着她过来了。

她从小就生活在这里,对于附近的地形非常清楚。那个人虽然速度很快,但还是被温迪想办法甩开,再没了踪影。

温迪十分自豪,她本来是该去约好的月色酒吧后面等父亲的。

但是鬼使神差的,她回到了与父亲分开的那个地方,想看看那些人还在不在,父亲逃掉了没有。因为她甩脱了一个人,便觉得自己有办法协助父亲,而不是做累赘了。

等到她绕了一圈回去,发现那里静悄悄的,已经没有人了。

她想,父亲绝对是逃掉了。

但是转身要走的刹那,她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,嘶嘶嘶,像是蛇吐信子的声音。

她的余光看到,就在她身后的大街上,那几个穿着风衣的家伙正聚在一起说说笑笑,帽檐下露出他们的本来面目,是长着獠牙的烙铁头。

温迪清楚地听到其中有个人说:“真弱,想不到这么简单就把他弄死了。”

另一个人有些悻悻:“可惜让那个小女孩跑了,”

“跑了就跑了,反正我们接到的任务就是杀死这个人,要杀小女孩可是另外的价钱。”等那些人走后,温迪流着泪跑到那里,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父亲。

父亲已经失去了意识,温迪去附近的小卖铺求救,几个村民正好在那里打夜牌,听她这么一说,搭了把手,把她父亲送到了医院。

温迪至今都没有想通,那么多人,为什么小卖铺里那么多人,离得那么近,却谁都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