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谴责事小,要是让雄虫负了气,刚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,这可不得了啊。
主任深吸了一口气,“宋先生,我慢慢说,您别急,千万别急。”
“我能不急吗?他到底怎么样了?”宋白深深闭上眼睛,压抑怒气。
主任连忙安抚道:“宋先生,这次是我们医院办事不利,没能保住您的孩子,孩子会再有的,你千万别气坏了身体……”
宋白猛然抬头,脚步顿住,“萨丁没事?!”
主任呼吸一滞,生怕雄虫是怒到极点,他小心翼翼道:“贵雌君身体尚可,就是受到了太多刺激,才导致这胎没稳住。”
听手术的主刀大夫说,雌虫身上有不少新旧交错的伤痕,可是现在谁家雌虫不是这样?也没听说谁光因为受伤太重就流产的。说到底,还是雌虫自己没本事,才没能保住这一胎。
“医生,谢谢你们。”
出乎意料的,宋白突然鞠了一躬,主任吓了差点跳起来,“别,别,这次是我们办事不——”。
啊?
主任才反应过来,宋家的小少爷是在道谢。
难道……这是在为他们保了雌虫的命而道谢?
嫁给宋少的雌君,上辈子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啊。主任长长一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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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,贵宾特供病房门口。
萨丁真的太安静了,宋白连续三天中午来到这里,但萨丁的任何举动都没发出过声响。
融合了记忆,宋白越发清楚自己与原主性格有多明显。他本性懒散,除了在意的人或事,其他一切都毫不在乎。而原主性格外向,奔放热烈,爱广交朋友,爱新鲜刺激。他始终没想清楚要怎样解释性格突然由动到静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