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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与过去彻底划清了界限。

萨丁闭了闭眼,回想着刚才宋白与他说过的话。

由于警署对待雄虫的特殊制度,腾辉如果一直咬死了不松口,那么案情就只能僵在那里。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主动说出真相,然而,腾辉态度又一直死僵着,唯一的防线只能从他雌父那边下手。

腾辉出生后不久一直体弱多病,没过几年,他雌父就与人私奔,后来他的保姆也就是亚雌嫁给了腾父,腾辉格外依恋他的亚雌继父。因而,能说服腾辉自首的人,一定只有他的继父。

可以说,腾辉对于继父的所有依恋,都是源自于他雌父的缺席。

如果从他雌父这边着手调查,说不定能找到让腾辉张嘴的关键证据。

经过这一整晚上的搜寻,他们发现当年能证明腾辉雌父私奔的所有资料,全部都出自于腾正海口述,加上事后腾正海那种奇怪的主动央求不肯报案的态度,宋白浮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

腾辉的亲生雌父,恐怕并不是与别人私奔,而是被腾家夫夫软禁了起来,而软禁的地点就是那个全封闭的拍卖场。

萨丁只要一想到腾正海那张笑脸,不由有些齿冷。

打印机继续工作,一张张相片资料传送过来,右下角一张脸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
“雄主,你看是不是这个?和你的肖像画特别像。”萨丁快步走到宋白身边,指着相片道。

宋白接过来,在相片与肖像之间来回反复对比。

椭圆脸,细长眼,高颧骨,总的来说,是一张很好看的雌虫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