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辉接过小警员手里的东西,那是一个黄色锦袋,有点破旧了,右下角的针线歪歪扭扭封着他的名字。腾辉如有所感,从夹层里面抽出了一张字条。
看着熟悉的字迹,他的脸色渐渐变冷。
……
审讯室里,亚雌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望着泛黄生锈的围栏,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。
雄虫就是尊贵,就连被审讯,也是带到玻璃围成的暖室内,柔软的座椅,舒舒服服地受审。
他却只能待在没有暖气,墙皮剥落的空房间里,等待着警员优先侍候完雄虫,再来审他。
那两个雄虫有什么好?
一个懦弱没本事,另一个又是恋父情节,他自己有智商有头脑,为什么非得和他们来遭这个罪?!
亚雌忿忿地甩了下手,腕上铁链受到牵连,哗啦哗啦直响。
一同响起的,还有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。
亚雌听出来了,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继子,腾辉。
他连忙整理了表情走过去,隔着围栏,凝望着腾辉憔悴的脸,压低声音,用一贯的温柔调子说话:“这些天,苦了你了。”
腾辉一侧头,避开了亚雌表示亲昵地抚摸,他语气冷冷的,“继父还是收收你这副表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