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拉开门,被萨丁一个过肩摔到地上,躺在厚厚的地毯上。
下一秒,萨丁自上而下地压下来,骑在了宋白身上。
逆着灯光,宋白还是看到了萨丁的眼睛,里面是熊熊怒火。
“胡闹?你说我?”
“我让你看看,什么是真正的胡闹!”
萨丁一把撕开宋白的衬衫,噼里啪啦,扣子蹦到地上。
“……萨丁,”宋白喉结不安地滑动。
萨丁的眼里,除了怒气,还有欲。
盛怒之下、毫无柔情的欲。
可是,雌虫怎么能用强?
床笫间,宋白稍用一点力,萨丁都会疼红眼圈。
就算再强,萨丁也抵不过雌虫和谐时怕被用强怕痛的天性。
“萨丁,你别这样,”宋白哑着嗓子,按住萨丁肩膀。
萨丁眼睛危险地眯起,仿佛在审视什么。
僵持好一会儿,宋白以为是真劝住了,刚要松口气,手却被萨丁扯下,拉过头顶,用落下的领带把两只手腕紧紧绑住。
“萨丁!”宋白真的急了。
粗暴也许会给雄虫带来不愉快,可是,相比于雌虫,这分明是伤敌八百,自损一千。
宋白真太吵了。
萨丁不高兴地扯下雄虫的腰带,俯身,用最原始的方法堵住聒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