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在之后,他怎么就逐渐地忘掉了呢?
每天沉浸在了各种公务中,与底下官员勾心斗角,玩弄权术,他本来就是为了能更好地照顾家人才接手了盛家,可是现在,却连萨丁独注射抑制剂的日子都忘记了。
他抱起孩子,熟练地给他穿好衣服,拿起一旁萨丁早就准备好的婴儿包,用终端拨通了司机电话。
“……不是公务,是去研究所,路线不认识?你不用管,我车上和你说,”宋白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对面,开了门的是萨丁,他仿佛刚刚结束一场长跑,脸上泛着一丝因曝晒而导致的晕红。
他抬了眼睛,抹去额上汗湿的一绺,寒星般的眼睛,在碰到宋白时化为一汪春水,笑道:“你去研究所干嘛?”
宋白有一点激动,他连忙放下了孩子,辉坐在椅子上,盘着小腿,眨巴眼睛,望着他的双亲突然拥抱。
他们总是这样,抱来抱去,都没有抱着他的时间多。
心里升起了小小一点不满,辉还处在口欲期,他拿起手边最近的东西,宋白刚才无意间落在扶手上的项链,搁进嘴里,嘎嘣一声脆响。
只见一团亮闪闪的银光自项链十字部分的宝石中亮出来,这团光从丸子大点,逐渐变得越来越大,大到把辉整个笼罩进去,宋白和萨丁也发现了异样,他们连忙赶上前去,共同被那团光吞噬。
嗖地一声轻响,三人共同消失在原地,只有啪嗒一声,十字项坠的链子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