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前几天，玉雪生了一匹小马，浑身漆黑，犹如煤炭，只有四只蹄子是雪白雪白的，取名踏雪。

“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，便亲自照料玉雪母子。”

回忆起那一日，杨思恒依旧有些后怕：“就在玉雪生育的那一天，我不过是将刚出生的小马抱到一旁，也不知道玉雪突然发什么疯，直接一蹄子踩在我的腿上……”

“这……”

毕竟是自家宠物马干的好事，甚至还造成了驸马终身残疾，善良的小白兔忍不住有些心虚与愧疚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此事与公主无关。”

杨思恒温柔的安抚：“公主无需介怀。”

“真的治不好了吗？”

悠宜公主有些难过，问道：“御医是怎么说的？”

“这辈子怕是站不起来了。”

杨思恒叹息一声，说道：“可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，那一日，不该那般对待公主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悠宜公主可以肯定，在这之前，她是讨厌杨思恒的，甚至还想过去找太子哥哥和嫂嫂，求他们想想办法，帮助她和离。

但是现在，她真的说不出口了。

杨思恒还年轻，不过是二十出头，现在却是双腿尽废，若是再被和离，怕是……

悠宜公主不敢深想。

“对不起！”

悠宜公主冲着杨思恒鞠了一躬，有些抱歉的说道：“玉雪肯定不是故意的，我代它向你道歉。”

可能在别人眼里，玉雪不过是一匹马，但是在她的心里，玉雪不仅仅是一匹马，还是她从小到大的伙伴。

断然不可能杀掉玉雪给杨思恒报仇的。

“公主，我从来都没有怪过玉雪。”

杨思恒柔声说道：“公主无须自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