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月:“不知道。”
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二楼,大厅的中央,一个老头拿着一支狼毫笔在一张画稿上描绘着。
虽然只画了几笔。
但边上看的人纷纷鼓掌。
“画龙点睛呀。”
其中一位国画大家点评道:“刚刚我还觉得这画虽好,但总觉得缺少一点什么,没想到顾老廖廖数笔,画出了落日斜阳下的一群大雁,令原本沉闷的景色,立即平添了不少生气。”
旁边一个年轻人立即虚心地弯下腰:“老师,徒弟受教了。”
突然,顾伯儒按住胸口的位置,脸色变得十分痛苦,手中的狼毫笔也掉了下来。
众人惊呼:“顾老怎么了,顾老,顾老。”
其中一个抱住他:“老师,老师。”
“药,药,药……”
“药在哪呢,老师你别吓我。”
突然一声:“药在这里。”
众人抬头看去,只见前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姑娘,扎着高高的马尾,长腿笔直,面容清丽,手中拿着一颗药大步走过来,蹲下就要往顾柏儒的嘴里塞。
“你干什么!”
抱着顾老的年轻人,一巴掌就把药拍掉了。
而后猛地瞪向眼前的女孩:“你想给我老师吃什么药,你安得什么心?!”
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。
顾柏儒则眼大双眼,眼睁睁看着那粒黑色的药丸滚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