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纸皮呀，什么瓶子，但凡是可回收的，都被舒慧两口子收了起来。

方正阳还开车去公司收了一大捆。

弄得全家人都郁闷了，这两口子这两天怎么天天忙着收垃圾。

“正阳呀，正阳……”

方正阳已经提着纸皮出去了。

外面，舒慧正把一捆一捆放后备箱里放。

虽然秦明月告戒过，此事不可急，只能慢慢来。

但经过了两天的思想斗争之后，这两口子还是决定去看看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
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新年呢。

陈小玉跟奶奶也不例外。

陈小玉搬着梯子在门口贴秦联，陈奶奶在底下看着。

“奶奶，这样贴正不正呀。”

“好，这样可以。”

看着那个像青松一样坚韧不倒的姑娘，舒慧站在门口，捂住嘴唇，无声地哭泣着。

方正阳轻轻拍打着妻子的后背安慰着她。

他觉得老天还是眷顾他们的，起码女儿还活着，平安地长大了。

就算不认他们，可是他们夫妻能这样远远地站着看她一眼，心里也是开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