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大夫来看了,说只是普通的春困而已,没有怀孕。霍庭玉装模作样的抚了抚胸口,一脸惊魂未定。
郁姝哭笑不得,“你干嘛?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冤家,你这样嫌弃。”
“倒也不是嫌弃。”
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,认真道:“我还没有和你好好过一过两个人的日子,可不想这个时候蹦出来个小王八蛋,多扫兴啊。”
“不准这样说。”郁姝伸出手去,轻轻扭了扭他的耳朵。
霍小公子假意痛得嗷嗷叫,郁姝虽知他是装的,但还是心疼了,将手放开了去。
“咱们要在益州呆多久啊?”郁姝问。
霍庭玉耸耸肩,“不着急回去,多玩儿些时日,玩儿够了再回去也不迟。”
他见郁姝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,便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,说道:“都出来玩了,就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,多看看外边儿,多走走逛逛,不是挺好的。”
郁姝回过神来,看他,浅笑,“是很好。”
尤其是,和你一起。
东都。
屋子里摔了一地的瓷器,还有冒着热气的茶水。
池青涯一进屋,入目便是这等狼藉。
他蹙眉,抬眼看去,嘴上温柔,“琳琅。”
他提步朝女子走去,抬手挥了挥。
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,有人轻手轻脚的将屋子里都收拾干净了。
“琳琅,这是怎么了?可是谁惹你生气了?”
他一脸担心,“可是身子不适?”
“临溪!”
李意知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,用力的抱着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