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还好是收养了顾漠,哀家杀了高祖皇帝那么多子嗣。唯一一次发善心,将孩子留下。没想到居然成了哀家手里最后的牌。”
秋蝉扶着太皇太后从地上起来,回道:“西境正在打仗,看在顾亲王手里的兵,皇上再怎么样也要给您几分面子。”
太皇太后喝了一口水才从一个早上的幽心中出来。
“是啊!过去了就好,只希望顾漠能争口气,拿到头功。”
秋蝉一面给太皇太后捏着肩一面回道:
“太皇太后这是在怕什么?”
太皇太后语气,重重提起又缓缓放下:“皇帝说不查,不代表他不知道。暂时西境打仗,大家的确是互相需要,就怕他打下西境,不在需要以后开始翻脸不认人。”
秋蝉一面给太皇太后按摩一面说着宽慰的话,让她操那么多心道:“皇帝虽是杀伐果断,但还是念旧的,当年先帝早逝,是您一手扶持他到今天的位置。皇帝不会那么无情的!”
太皇太后突然冷哼一声
“你可别忘了他是最像先帝的,当年宇文一族是怎么灭族的难道你忘了吗。”
太皇太后说完两人都安静了
-御书房——
西境战事,细枝末节,都可能成为一场战役胜败的关键。
司徒瑾权下完朝以后直接去了御书房。
叫了国师把从谢府里抄来的金条全部都交到他手上。
让国师照着隋远德开些的军需物资去置办。
聂总管看见隋远德这个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。
这隋远德不是和谢府大小姐暗通款曲,贪污军饷被废了吗?
这怎么!
司徒瑾权将手里的密信交出去的时候扫到聂总管脸上的错愕。
不以为然的继续着手上的事情。
倒也不是司徒瑾权对聂总管这个呆在他身边十多年的老人有多信任。
而是他深知聂总管爬到今天这个位置,正是享福的时候,轻易不会干傻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