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疼——师兄你轻点!”
阎政故意又重了几分,吃味道:“我碰你,都没舍得让你的腰伤成这样。你居然为了雕一个蔫了的黄瓜,在刑桌上趴了一个多时辰!”
阎政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不少!
两手故意按在慕子书,脊椎腰骨靠近骶段。
那是最疼的部位,又加上阎政的略微吃醋的手劲。
“啊!不行了,要死了!轻点!”
慕子书伸手去抓着阎政,让他轻点。
阎政直接解了慕子书的腰带。
将他的两手越过头顶绑住,让他别捣乱说道:“你医术如此精湛,应该知道我的确是在帮你疗伤,你在不老实,我就不知道我这手该撩哪里了!”
慕子书说道:
“的确,你是在帮我疗伤。肾俞穴,气海俞穴,还有命门俞穴。
腰部劳伤便是拿着药油,搓热了按这些部位。
只是,师兄你的力道!这分明就是假借疗伤在报复我,真的好疼,啊——”
慕子书疼得又打了一个颤栗,咬着牙说道:“你这哪里是按摩,我骨头都要被你按碎了。”
阎政故意激道:
“是吗?可我记得上一次月圆之时,你可是说,你不怕疼得!难道那晚,你那一副成熟稳重,都是强装出来的。”
显然男人都是幼稚的,慕子书明知道阎政是在激他,可之后慕子书无论多疼都没有叫出来。
阎政的确是心存报复,抱在这一丝惩罚。
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。
几个穴位都被按红了。
慕子书后腰的整条筋脉都让阎政打通了。
阎政通医理,故意顺着整条筋脉按,这下可是整条脊柱的通了。
疼痛便是从后腰眼延伸至整个背部。
阎政装得十分关心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