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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禾望着狗粮问许戈,“好吃吗?”

做的时候,没少让他尝,当然好吃。

材料都是干净的,苏禾饿得前胸贴后背,忍不住拿了颗嚼嚼。嗯,比纤麦饼干好吃多了。

胡狄算得准,徐夫人很快将请帖给到苏禾,美其名曰——宠宴。

福禄宝的伤日渐向好,三只崽养得白胖。狗记人恩,福禄宝很黏苏禾,每每见到她就化身嗯嗯怪,狂扭屁股还激动的撒尿。

狗喜欢她,徐夫人自然也不例外。几日相处下来,她觉得这丫头挺有趣的,跟那些矜贵的千金小姐大有不同。

聊完狗,徐夫人屏退左右,神色尴尬道:“苏姑娘,我相公的病前两日又犯了,血流不止坐卧安难,连请好几个大夫都不见效。我已经说服他,你看何时能动刀?”

动刀需要净肠胃,苏禾安排在狗宴之后。

县令面子上过不去,别说脱裤子连苏禾的面都不肯见。他不信嘴不长毛的丫头,这还是问了有威望的钟大夫,权衡过开刀风险不大,才勉强同意夫人。

县令的最新病情,由钟大夫代为转述,他对开刀根治相当好奇,不耻下问甚至要求打下手。

钟大夫年过五旬,回春堂第九代掌门人,是沙县的中医魁首,为人温和恭谦,对中医的始终抱着孜孜不倦学海无涯的态度。

起初以为苏禾是江湖骗子,可当看过福禄宝的刀口,不得不刮目相看。下刀位置有讲究,切口漂亮缝合到位,更是避开器官要害。

苏禾对中医有所欠缺,自然想抱他大腿取长补短。两人一拍即合,互相探讨,越聊越相惜。

县令大人的手术位置特殊,对刀具极有讲究。古代医刀,跟菜刀没啥区别,苏禾根本使不惯。

五天期限一到,忙不迭往铁器铺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