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侯爷猜得没错,姓涂的只是受了点外伤,人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姓赵的呢?”许戈声音沉下来。
“他……”刘大娘支吾道:“他也没事。”
未等许戈说话,刘大娘解释道:“小侯爷莫生气,徐达他这么做全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。”
许戈一拳捶在床上,脸沉道:“不用叫我小侯爷,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,有何面目做你们的小侯爷。”
刘大娘立即跪在床前,苦口婆心道:“小侯爷息怒,徐达若真把赵涂二人阉了,你跟少夫人必要遭大祸。那姓赵的是这带的地痞流/氓,那姓涂的是县丞的妻弟,如果真把他们惹毛,到时招人上门报复怎么办?你若不还手,少夫人要被他们凌辱,你若还手那这两年的苦就白受了。一旦那帮朝廷鹰犬得知,你跟少夫人也难逃死路一条。”
“难道对他们客客气气,他们就不上门了?”那姓涂的仗着有县丞撑腰,没少干欺男霸女奸盈掳掠的事。他已经盯上苏禾,使奸计不成必然会上门强抢。
刘大娘深呼口气,咬牙道:“请小侯爷再忍忍,等这事过去了,我们偷偷把赵涂两人做掉,扔河里喂王八。”
“过去?”许戈冷哼,反问道:“要多久才能过去?”
刘大娘低头不语。
许戈神色愠然,“这事你别管了,我会再想办法。今天那帮人要上门,你等会找个理由把苏禾支走,晚上再回来。”
“又一个月了?”刘大娘愕然,惶然失色道:“怎么这么快呢?那我们走了,你怎么办?”
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死不了。”
房间一阵沉默,苏禾悄然回到灶房继续做早饭。
粥熬糊了,苏禾也没有心思重做。
许戈吃着烧糊的粥,脸上一如以往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