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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徐夫人紧张道:“我弟弟情况如何?”

“手术很成功,他的情况比我预期的要好。”

徐夫人这才松口气,激动之余握住苏禾的手不放,“苏神医,我弟弟以后就拜托你了。”

床上简庭宇瞪大眼珠子。男女授受不亲,姐姐何故抓住外男的手不放?

针灸时间到,苏禾将闲杂人等请出房间。

她取出银针,“简公子,我现在要给你施针。你不要有负担,身体要放松,期间有不适你尽可告之。”

简庭宇每日都要针灸,苏禾算了往返加施针时间就要一个半时辰。人已经救活,康复是个漫长的过程,她没空也没闲情天天往县令家跑,再说徐家也不想跟她有过多接触。

钟大夫的针法一流,加上他求知若渴的狂热眼神,只差没把偷师写在额头上,苏禾顺水推舟道:“师父,我往来多有不便,以后简公子的治疗就麻烦您了。”

喜从天降,钟大夫差点没被砸晕,怪不得今儿早屋前树上的喜鹊叫不停,“医者父母心,不麻烦不麻烦。”

两人各取所需,心照不宣。

苏禾将针法要诀,穴位、力道及深度悉数告之。

钟大夫是这行的泰山北斗,只需一遍便记住要领,当着苏禾的面对简庭宇施针。

针法无疏漏,苏禾这才放心,她走出内室跟徐夫人道:“夫人,以后令弟就交由钟大夫照顾,我隔个几日也会上门复诊,若有不妥之处你也可随时联系我。”

“苏禾,谢谢你。”一切,尽在不言中。

时至傍晚,胡家酒楼的伙计送药膳汤过来,徐夫人热情相邀,“你也尝尝,这是胡家近来卖的很好的药膳汤,不但味道一绝,对身体也很好。”

南方出靓汤,自然没得挑剔。